那是果真大开眼界!宝莺心底不得不佩服,中原人较之这西域,果然在房事上还是略显羞涩保守了些。与此同时,更是好奇起来,若是这样一与众不同的玩意儿入了下面,那又是什么样的一番滋味?
没得他再说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轻轻啃吮着那龙头,作弄出啧啧声。头顶男子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他大掌来到她脑后,半是鼓励,又暗施压迫。
唔······她的口越张大,吃下去的就越多,直到齿不小心碰到了那突兀的珠粒,咯得发疼,更撑得满当,吃力地仰着头来回吞吐。
宝莺作弄得很是勤快,胸点那小铃铛又开始摆晃起来。咕唧声不绝,嘴角的白丝津液早就淌落,好是让人心跳加速。
你果真是罕见之物······早上街上看见你,我没有看走眼······男子喘息着,嘴里字句断碎:也怪不得当时那个男人,要拼尽全力,吸引你注意······
她猛然睁开眼,就是停顿了一刻,下一秒又当全然没听到,继续口中的吞吐。
啊······待会儿,我便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唔。
知道嘴里的东西再不能变得更大,男人才从中抽离,将她抱起放到了内屋的床榻之上,狠狠地吻上宝莺香唇,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把着胯间凶悍之物,抵到她胯下柔软处,那生长出魅莲,孕育天下万物的洞口,稍作试探,一个挺身,完全送到了最深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啊!
这满足的叹叫,差点让宝莺发了疯,吞了她所有的神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凶猛地,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甬径,那凸起,贴合着她的每一寸地方,带她到了新的极乐世界。
爷,爷,好生厉害······她也再想不出什么称赞,这句话,就是真情实意的夸奖,不是之前的哄骗恩客的话术。
男人满足的咧开嘴,将她的白嫩腿儿折起,寻了个方便抽送的姿态,开始狠劲探访她的美好。
看着她天资聪颖的阴嘴儿,如何吃下他的全部,又留恋地裹吸着他,不让他离开,召唤下一次更狠烈的进攻。
肉肤碰撞,那圆满敏感的蚌肉越发红涨,连带着那朵莲花,蠕动着,倾诉缠绵爱恨,难以逃脱的命运,还有血债泪情。
嗔痴。妒恶。贪。欲。不死不休罢!听那迷乱稀碎的铃音,是不是神祗的召唤?
就这样,从午后日烈,到夜幕微垂,最后到漫天星灿,这对臣服于本能极乐中的男女,都还未曾停止过。变换着玩法,又变换着姿势。
爷可,可还能再给一些?
你可是累了?
宝莺剧烈喘息着,咬着唇轻轻摇头。水波荡漾的眼儿一迷,凑到他耳边道:奴就是,还有个点子,想来还能更添点趣味······
哦?你说罢。
就是廊里尽头,那间屋子······据说那里头,能正好瞧见最漂亮的月色。而且据说,那还是咱们琳琅楼管事艳娘的屋呢······
你说去,那便就是去。男人吻着她脸蛋,忽然又说到另件事:还有,我的名字,忽鄯弥······
宝莺咯咯笑着,心里不可一世,西域男子虽天赋奇佳,但名字难听又难念,不如我们中原人,有意境又好记。
不知道那个人,又叫什么名字呢?
她心底是有预谋的。果然,忽鄯弥听罢宝莺的这个主意,会意一笑,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中抽离,长臂一览将她横抱在怀里,推开了屋门。
庆幸此刻是入了夜,走道中寥无人迹,每间屋门紧闭,传出或低或高的交织喘息,想必该都正在办事,自然不会注意到这鬼鬼祟祟的二人。
宝莺无声微笑,作甜美含羞状埋在他怀中,小手娑磨他紧实的胸膛,好似那逆来顺受无限乖巧的小动物。
嘭地不轻不重的一声,男人顶开那间屋的门,大步带着宝莺走到了里头,将她放到床榻上之后,又转身回去关了门。
看到他一转身,宝莺脸便冷了下来,手探到靠里床榻软垫下,那一把不过食指长的尖头发簪,是她提前准备好放在这儿的。
琳琅坊所有人对这男人避讳如深,只有她知道,那男人不过与天下所有男人一样,都只是个男人罢了。她几次夜深人静时偷偷潜入,这房间内所有的装饰都未变过,说明自从上次与那人过夜之后,都没有人到访。
如此,若是要布置些什么,自然是方便得很了。
忽鄯弥匆匆快步走回来,喘息着,翻身上榻,将宝莺盖了个密密实实,赐给她又是好一番浓情蜜意的缠恋之吻,快要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她承受这风暴前的云遮雨雾,小手儿走到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下,大胆地握住了他的粗壮雄茎,火热炙烙的温度,挺拔又坚硬,还有刚才已经体验过的凸珠······
又将是好一轮销魂罢!宝莺心底叹慰着,早是等不及,手上撸动的频率约是快。她微微抬起雪臀,主动靠过去,触到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