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还只是前奏呢······真正的还要舒爽上万倍。现在可比先前舒服多了吧?
你,你可是真心?宝莺哑问着,在他瞳中看到化不开的情愫。
铜镜中的水痕褪去。宝莺红着脸,微睁眼睛,看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是怎么拨弄开那可怜的阴瓣,将它们撑开,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
呜呜······啊······我,我······不行了。
这是女子的春水。你高兴,才会有······
裹了一层艳润的蜜水,那是她刚才尽性的证明。他划着圈地搓弄着阴豆,而木杵则毫不费劲地就蹭进了那小阴洞里头。
她懦懦地点了头。
这又是几番唇舌乱战,这一次她显然主动许多,抱怨似地轻轻咬了咬他的唇。他含着笑意,手捏上了她浑满,不急不紧地捏揉,那红晕圆丁兀立着,彻底绽放。
宝莺悄悄咽了口水。浑身就是像烧化了般,尤其是自己下面那淫糜的穴口,早就馋的言不由衷,想要他的东西想要得都发疼了。
她樱唇像是染了血,眼角的泪珠是因欢愉而起。高先生亦情动十分,胯间炽热如铁烙,贴上宝莺体下阴源,喘息着。
呀!她惊呼出声。
垂帘幔幔,盖不住揉骨辗转的欢吟,更挡不住这体肉相撞的声音。啪嗒,啪嗒,那是他那雄健硬杵下丸蛋造作出的淫响声,拍在宝莺的阴蚌上,快速
宝莺看到这他笑得灿烂,眼都迷了起来,像是吃到鱼的猫儿。带着玩闹的脾气,这般如玉似梦的男子,眉眼中的深情,灌到心里,这样一场颠鸾倒凤,哪里还管人间?
他从身后来到她面前,胯间的乖巧之物,现在看得巨大得唬人,像是有婴孩的手臂般粗细,高高地翘起,他手上下套弄着,裹了她淫液的水润晶莹。
一下,再一下,许多下······入了骨髓的碰击,进来是酸涩,撑得宝莺世界都是满满当当;退出去又是渴馋,只希望他继续全力填满。
手上力度不差三分,更不多重。宝莺不自觉地开始低吟起来,腹中那一股莫名的浪涌又再度开始聚集,慢慢到了那泻口之处。
她怪不好意思的。只觉得酥酥麻麻,像是要尿泻,在他怀中左扭右蹭,他却不肯停下:
喜欢?是不是?
宝莺觉得真是被这人吃的死死的,偏偏身子也,也全然受了他的掌控。按照他所说,现在这感受,才是真正的交合所带来的快乐。
宝莺呜呜咽咽,额上挂满蜜汗,胸脯喘息,那高挺的乳儿自然也跟着摆动。高先生似安抚,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腿肉肌肤。本来以为就是结束,谁知道那木龙头又回到了她的穴嘴,且手也按到了那红肿的小豆上。
不经意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了她的胸乳前,这么盖抚到那饱满挺立的雪峰之上,让她深深叹慰出声。乳尖早就是挺立,硬得有些颤疼,像是走在荒漠中要渴死的旅人,终于等来了温柔的抚弄。
宝莺哪还顾得上再回答他,只是觉得七魂八丢,不知道是去到了什么地方。这回心里不再惧怕,不想承认,希望他能给予更多。
嘘······就让她来。我方才不是同你说了吗,只管享受。
阴嘴儿,衬托得这假阳物越发硬挺。
艳娘说得不错,确实是难得。
木龙柱已经拨开了那阴嘴儿,小小的花片儿瓣,令人忍不住心动。他心中暗道,先前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是被粗暴破苞的,故而才想了这么多让她更便于接受情事的法子,身体上,心理上。但她这不造作又自然羞骚的表现,以及甚于处子的敏感,让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她闷哼哼,余潮未过,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没玩几下,她的腿又抖颤着,喷亵了更猛的一次。
话音落,那炽热的阳茎对准了那蜜穴,直挺而入。他长叹出声,她也亦是,指尖掐入那宽阔的背脊,彼此共同感受美妙潮韵。
才这么十来下,伴随她娇喊,小腹抽抽抖抖,体下喷射而出晶莹的琼汁,溅到了镜上,滴滴答答,模糊了这一片渴人春光。
真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再玩下去,真的是要肏弄死她了!总算是明白,这交合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自己的身体是多么诚实,舒服劲儿欲死欲仙。
情似酒醉,只愿从此不醒。
她不敢回话,那雪白的肉臀悄悄地蹭着身下的褥子。这一幕全落在他眼底,瞧着她羞臊得要死掉的模样,心情也大好,便翻身上了榻,紧紧地贴覆着她。
他使了劲,将宝莺完全抱起,快走两步,随后双双跌入那张柔软宽大的圆榻上。丝绸被单冰凉,激得她瑟缩一阵,又将体内的火热绞得更紧,让他低喘连连,头起青筋。
当然。天是你的,地也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这白雪胴体,真当是美极。映着的镜,就是装裱的画框。粗硬在这楚楚动人的蚌肉之间来回穿插,很轻易地发现了她的激动点。
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