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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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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妈妈爱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情。

    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龟头,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精液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

    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力了。

    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人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屁股一下。

    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嫩肉的,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你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

    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

    老妈打开门,踢了我一脚,「没大没小,松开。」

    松开?小爷我刚才都裂开了。

    「听到没,姐叫你松开,快点!」

    小姨又在狗仗人势。

    我有心蹲着绕过门槛,然后翘腿踢小姨屁股复仇,但她万一跑进来咋办。

    哎,我最爱老妈了。

    腿横着勾过小板凳,踩在上面翻过窗户,然后跟小姨扭打起来。

    距离近了之后,小姨一咬我脸颊上的肉我就疼得松手,然后一路把她追回客厅。

    我追,她跑。

    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妈又简单整理了一下碗筷,打扫房间,洗掉手绢。

    关掉门窗,谨防小猫小狗啥偷吃熏烤的腊肉。

    老妈回到客厅看到我和小姨还在沙发上扭打,我在扭,小姨在打。

    小姨坐在我肚皮上,双腿压住我的两只手,她的手和我的脸疯狂摩擦。

    电炉旁的老爸见怪不怪,打着盹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电视机里仍播放着教育的春晚。

    一年到头,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刚才爸酒一喝多就脱下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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