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皆有机关妙处,锁着四肢的黑色绸带缓缓把阮阮拽起,她的身体离开床面,以别扭的姿势被束缚住,虽说用的是最舒适的材料,肌肤勒着并不疼,但却有着极度的羞耻感。
随后,黎拿来沙漏做倒计时,又将古怪的“内衣”套到阮阮身上。
没有半片布料,只几条细丝带,绑得那对saonai子愈发坚挺圆润,红嘟的nai头下方正好挂着两个空杯,丝带绕过rourou的可爱的小腹,到达她粉肥柔糯的小嫩xue,同样有个透明的空杯垂在洞口附近,不过要比上面盛nai的杯子小了许多。
这要真注满了,她会高chao多少次?还不得整个人虚脱到昏死过去!他就是在想尽办法玩弄她,yIn辱她!
阮阮慌乱不已道:“别……黎……别这样……呜……会把软软玩坏的……啊……”
她话音未落,大掌握住半边肿胀的nai子揉搓,蜜nai攒的满满当当,稍微玩一下便会立即胡乱地喷溅,有许多射进了杯中,另一侧娇ru无人抚慰,小nai头自顾自地分泌着甜nai汁,滴滴答答往杯里流淌。
那画面,色情至极,看得男人欲火焚身,更为粗暴地蹂躏那对巨ru,掌控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
喉结饥渴滚动,黎俯身咬嚼着滴nai的sao尖儿,唇齿吮舔嘬吸,揉nai的手掌拍起rurou,啪啪的打nai声yIn靡回荡,他还嫌不够满足,两根长指倏地插入了嫩小的紧xue中,一鼓作气直干到底,飞快奋力地抽动起来,cao得birou收缩发抖。
“软软的nai真甜真好喝……那个男人有没有喝过你的saonai水?有没有打过你的浪nai子?他是怎么嘬nai的?是不是像我一样,边吃nai边玩你的贱逼?!”黎拍打着腻滑的nairou厉声问道。
“没、没有……不是的……黎……嗯呜啊……轻点……轻点打软软的saonai子呀……小浪bi里面好胀好胀……手指好、好厉害……啊……哦呀……小nai头吸得要掉了……嗯啊……别咬那里……那里……”
没有使用催情药物,阮阮都能敏感到舒爽不断,像他们曾经的每次欢爱那样,呈现出强烈的动情反应,原本应该干涩排斥的Yin道很快变得shi润了,爱yeshi哒哒的蜿蜒向下,让空荡荡的杯子多了抹yIn靡的水痕。
绵软的雪ru晃荡,甜腻的nai水源源不绝,窄嫩的saoxue紧紧地吸夹住男人的手指头,对他的入侵和占有给到极大的包容与鼓励。
黎勾起薄唇,那抹血ye的腥红更衬得他眉眼邪恶妖冶,他控制不住地提高速度力道,从两指加到三指塞满花xue,软ru他捏成种种糜烂的状态,冷声酸气道:“果然是天性yIn贱的母狗小sao婊!做了人妻当了母亲,被老子的手指插个几下都能nai水bi水直流!还是说软软救夫心切,不得已而为之?”
他当然恨她,恨她温暖光明后的残忍无情,恨她在他心底留下太深太重的一笔,恨她为何不能爱得像他一样浓烈痴狂!
但他更恨的是他自己,事到如今,他仍然没有办法挣脱对她的爱欲。
他越是恨意懊怒,这份爱就越是强烈可怖,他看似束缚着她的rou体,实则他早已献上了被禁锢的神魂,他痛苦地深爱着,泥潭里深陷着,只能通过霸占她侵吞她的方式,来让自己得到缓解。
仅仅缓解而已,她端庄的温柔下,丝丝缕缕媚骨之姿,稍微释放个几分,便能将他的三魂七魄全部索去,他光是在她身上逗弄,看她情欲弥漫的sao样,都会由衷地感到舒爽和心动,如同饮鸩止渴,所有的缓解都太轻微,根本不足以满足。
“不……是黎把软软……啊……玩得太舒服了……”他苦苦挣扎的时候,阮阮亦是煎熬,眸中噙着泪,所有的思绪被快感带走了,sao浪地喘yin低唤道:“黎……嗯啊……软软的nai子要被黎的巴掌打烂了……小saobi插满满的……好爽好美……啊啊……哦呜嗯……”
阮阮应该解释什么?黎并不需要她解释,他要的是她,以及她明确的爱。
而他们好像也只有这样,尽情陷溺于爱欲情chao里,撕开外表的所有伪装一起放荡,才能向残酷的命运短暂却极致地证明……
他们自始至终彼此相爱。
殷红的nai尖儿硬着翘高,紧致的saoxueshi滑,通体艳情动人,咕啾的插xue声与啧嘬的吃nai声一同奏响,bi水与nai水一齐喷洒,杯中的汁ye就像他们共同增长的爱欲,锥心刺骨又难舍难分的交融,最终色气满盈。
“像软软这样的小荡妇,就该被当作性奴rou便器,日日夜夜狠狠地玩!不然软软怎么会长记性?兴许还要以人妻的身份,继续勾引其他男人,专做卖bi讨cao的sao浪货!”黎粗鲁地骂着,用舌尖飞快地撩拨那颗乖挺的甜nai头,攥着nai儿晃荡出ru波,故意让nai汁往杯中狂滴。
他粗糙的指节找着了那块敏感的浪rou,在上边儿刮磨逗玩,接着对其用劲顶cao,暴力又小心,可恶又柔情的做法,搅得她满池春意浪水流之不尽。
每顶一下,他的唇齿便带着血腥啃咬一口rurou,印出一个鲜艳的吻痕。
他太爱在阮阮身上留下痕迹,感受她皮rou下跳动的血管,看到她柔媚的身体尽是他存在的烙印,他就有种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