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醒醒。”
顾萌头痛欲裂,睁开双眼,李树守在她旁边,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她张张嘴巴,干涸得很,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沙哑:“现在几点了?”
李树说:“七点了,姐姐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顾萌一连熬了两个大夜,总算是把一个难搞的项目收尾,申请提前下班,一到家倒头便睡,若不是李树叫醒她,她能睡个一天一夜不带醒。
但不知是睡得两眼昏花,还是加班过度产生幻觉,眼前竟然出现了两个李树。其中一个李树还戴着口罩,和之前她看过的网黄木子木有几分相似……
不对!
顾萌睁大眼睛,站在李树身后的那人,正是木子木本尊。与李树的忧虑焦急不同,他仍然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顾萌有些结巴:“那个……木木你怎么在这里?”
两位男士对视一眼,李树撇嘴:“是这位先生送你回来的,姐姐不记得了吗?”
顾萌撑起身体。她的记忆模糊,实在是想不起睡醒之前发生的事。
木子木也开口:“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顾萌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既然来家里做客,就多待会儿再走吧。阿树,去洗点水果拿给客人吃。”
李树当下冷脸,不满地瞪木子木一眼,扭头冲进厨房。顾萌担心他冒犯,连忙解释:“这孩子之前不是这样的……可能看你是个陌生人,还是有几分警惕心。”
木子木徐徐道:“我看他不是警惕,倒更像是审视情敌的目光。”
这下换顾萌窘迫:“不可能,阿树没有这个心思,你别冤枉他。”
只不过李树待在厨房的时间有些久,等了十多分钟,还没见他出来。顾萌担心发生什么意外,便也到厨房一探究竟。
厨房的推拉门紧闭,玻璃上贴着防油污的贴纸,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顾萌小心地拉开门,水槽里摆着一碗草莓,水龙头的水哗啦啦流个不停,满到溢出来。而李树背靠冰箱,满脸写着不悦。
顾萌拧紧水龙头,轻斥道:“你是怎么了,摆着一张臭脸给我们看。”
李树质问她:“姐姐,那个男人是谁?”
顾萌顿了顿:“他……是姐姐的朋友……”
“是男朋友吗?”李树的声调忽然上扬,“还是炮友?”
“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词!”
顾萌被李树的话激怒,抬头瞪着李树。奈何他比自己高了一截,再怎么装凶,都是一股虚张声势的感觉。李树抓住她的肩膀,忽然把人钉在冰箱,额头抵着额头,语气凶狠:“姐姐不准和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男人上床。”
顾萌脑中警铃大作,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心思,真被木子木说中,李树竟然真的对她抱有别的心思。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嘴唇便贴上来,攻势过于凶猛,甚至咬破她的唇皮,齿间有淡淡的铁腥味弥漫。
“阿树……你住手……”
顾萌的剧烈挣扎激发李树更多的兽性,扯掉她的腰带,牛仔短裙应声落地。他把膝盖往上顶,隔着内裤磨她的腿缝:“姐姐,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啊……”
腿心被磨得越来越shi,顾萌说话声中也带着喘息:“哈啊……阿树……不可以……不可以碰那里……”
“哪里,是这里吗?”
胯下忽然一凉,内裤滑落至脚踝,粗长的手指挤进去,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顾萌忍着xue里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低声哀求:“屋外还有人……求你了阿树……不要在这里做……”
李树置若罔闻,释放出滚烫的性器,还未等她足够shi润,便狠狠挺进。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多一些。tun部被李树完全托住,双脚离了地面,只能被迫夹紧他的腰,支撑点落在了交合处。李树一下一下重重地把她撞在冰箱门上,后背被嗑得生疼。
顾萌抱他,嗯嗯啊啊的乱叫:“轻点……阿树……姐姐的肚子快被你顶穿了……”
李树像头不知疲倦的牛,埋头咬住她的肩膀,犁得越发用力,进得也越发的深,浅窄的xue被填充成他性器的形状。
就在顾萌快高chao时,木子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诶呀,战况这么激烈呀。”
顾萌心下一惊,紧张地夹紧xue中的性器,而李树的手指几乎要陷入她的tunrou中。木子木缓步走了过来,揩了一把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的yIn水,抹在顾萌的tun缝:“介不介意我也加入?”
顾萌满眼的不可置信。而方才大吃飞醋的李树,掰开顾萌的tun缝,划分领地:“姐姐的小逼已经是我的了,你只能走后门。”
木子木却表现得大方:“无妨。”手指缓缓插入后xue,将Yinxue涌出的水ye抹进干燥的褶皱,陌生的快感袭来,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震颤。
顾萌气得大喊:“你们两个混蛋,都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做决定!”
李树小声地说对不起,但下身耸动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