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泽还真点头称是。“只要把这些资金处理好,我就清白了。”
刘玉成白着脸问:“是吗?你的议员代表身份也是清白的?恩泽,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
既然他都知道,那她还有什么隐瞒的呢。“你都知道,还问什么?你是警察,我们根本不可能结婚。到时候东窗事发,你想别人说你有包庇嫌疑,把你的一切都抹杀了吗?”
“听起来,你很为我着想。”
王恩泽说:“这次我是真为你着想,不要想着跟我结婚,对你没好处。你要是受得了,我们就继续在一起,跟从前没区别。你要是受不了,你就跟你们单位的那个同事结婚好了,从此我们各走各路,你也不要说什么,为了我犯罪,我不值得你这样自毁。”
刘玉成冷笑:“跟从前没区别?从前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是我妈妈认可的儿媳妇,你结婚以后,这些还成立吗?我只能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专门为你提供性服务是吧。”
王恩泽说:“那你搬出去,你去结婚。”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刘玉成咬牙切齿,“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还让我跟别人结婚?”
“你别乱说,你是个成年人,是你自己选择的,与我无关。”
刘玉成暴跳如雷:“你现在知道是我自己选择的了?从头到尾,你让我选过吗?第一次见面硬要撞到我背上,之后说消失就消失,说捅我就捅我,现在还说为了我好,要跟别的男人结婚,我从来,只有被你牵着鼻子走的份!”
生命的价值在于选择,结果他最在意的两个女人都没有让他选过。刘颖总是为了保护他,勒令他做任何她认为有好处的事。王恩泽更是自作主张,让他几乎沦为她的玩物。
刘玉成不知道这是命运的轮回,还是自己的报应。想明白了,反而让他倍感痛苦。
王恩泽看着他又开始流泪,人都傻了。刘玉成主动抱住了她,在她的怀里把哭声闷进去。
他真的太委屈了!
王恩泽感觉胸口濡shi,思绪却飘远了。
好像真是这样,她身边的人都没得选。谈惠心接受王建木,是她推荐的。谈惠心药杀王建木,是她逼的。文思梅家破人亡后,应该过上普通的生活,却被她盯上Cao作资金,洗黑了手。
她毫无技术和感情地安慰:“别哭了。”
刘玉成把她抱得更紧了:“是不是只要我不做警察,你就会跟我结婚?”
王恩泽想不到他会问这种近乎愚蠢的问题。“别这样,不要放弃你自己的事业,你知道的,我不值得。”
刘玉成抬头看她,眼神里都是怨怼。“你好假,那天不过是看我跟女同事聊了一下,你就要把内裤挂在我的倒后镜示威,现在假装什么大度。”
王恩泽被他指责得无言以对,当时的自己是上头了,现在想想,真是尴尬。“没有下次了。”
他的呼吸变了,虽然眼泪没停。“我说了,下次脱了内裤在原地等着我。”
王恩泽想到现在自己的下半身就是光着的,靠着他的体温并不觉得冷,之前一顿胡乱折腾,她已经很shi了,他这么说,让她忍不住双腿一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原谅我吧,我是真的不想让你沾边。”
他抱紧了她,把自己的眼泪都擦到她身上去,心口还是很闷。“为什么不能提前跟我说,你至少应该先告诉我。今天我妈让我回家解释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我好不容易拥有的女人,怎么跟别的男人印在请柬上了?”
她用大拇指一点点擦干他的眼泪,谢天谢地,他终于不哭了。“我跟你说这个,合适吗?你是警察,我从何说起?你知道后,最差的结果只是从我生活里消失。”
“就像高中时那样吗?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刘玉成红着眼睛,看起来又准备哭了。
王恩泽害怕他的眼泪,他不用作出任何激烈的行为,只是流泪就让她心口生痛,她会心软到失去所有的防备。
在他掉泪之前,她赶紧吻了他的眼睛,伸出舌头把他的眼泪舔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走,就在这里,你不都把我打了一顿了吗?”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我看是给你爽了吧,我每打你一下,你就更shi一点,你是人吗?”
说到这个她就羞涩,屁股挪动,更靠近他。“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他扬手又给她屁股打了一下,啪的一声非常清脆。王恩泽不知道他干什么,缩进他怀里:“你干嘛啊?”
刘玉成不说话,用手掌根的力量,继续打她。跟皮带的感觉不一样,手掌是rou碰rou的,力量更充足,而且他对准一处下手,王恩泽很快觉得皮肤火辣辣的,她叫道:“阿龙,我好疼!”
刘玉成不爱听她这么喊自己,但是不说话,拎着她还挂着手铐的双手,将她再推到餐桌上。这次,他顶开她的大腿,对着她拉开了拉链。
王恩泽不意外,她早在等待这一刻,只是——“你戴套好吗,我现在不能怀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