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确实不是癸水。
她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又想到自己流出来的那劳什子yIn水竟这么多,都漏到了亵裤外面,岂不是如同失禁一般?也是丢脸至极。忍不住道:
“那你不许揉了,你一揉我的……”想了想,方想起那个名字,“你一揉我的花xue,那里就更shi了。是不是流了很多yIn水出来?我不要再流,你也不许再揉。”
她说得天真,却不知自己这番话对男人来说,究竟是何等的放荡。萧璟只觉胯下一紧,rou棒竟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情不自禁低喘出声,那个捅了马蜂窝的小家伙还在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他一把抓着她美腿环在腰间,隔着衣衫便顶了进去。
“嗯!啊哈……”
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再一次撞了上来,此时玉姝终于感觉到,那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衣服下面藏着一根棍子,难道是用来打她的?羞惊之下,她拼命想往后缩,可是萧璟的大手牢牢钳制着她的纤腰,那根棍子更是一次一比一次更快地撞将上来,忽然,她听到一种奇异的声音——
噗叽、噗叽、噗叽……
好像是丰沛的汁水在被挤压着,她双腿间又热又shi……是他在用棍子打她的花xue,他果真就是在欺负她!
“呜呜,还说什么解毒……你打我,连爹爹都舍不得打我……”
萧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哭得可怜,也不知道她的小脑瓜怎么就想到自己在打她了。抬手揉着她眼下红肿,挑眉道:
“说我打你,那你疼不疼?”
“不,不疼……”不仅不疼,反而还很舒服……
“嗯,既然如此,那就是你污蔑我……连先生都敢污蔑,看来确实该打。”
话未说完,玉姝便觉下体一空。原来这次他将她两只莲足都高高抬起,光裸的小脚丫儿翘起来架在他肩上,那shi淋淋香喷喷的花谷撅起来朝上,连玉姝都能清楚看到。
她尚还有些懵,萧璟已经握着阳具打了上来。
他身上衣衫皆在,且穿戴得整整齐齐,唯有裆部那一个硕大的“帐篷”,能看到粗长棍子的形状。
玉姝便看到他的衣摆一动,那棍子打将下来,落在自己腿间,她顿时娇喊出声,xue儿上又麻又涨,一股yIn汁喷出,竟然只被rou棒打了一下,就克制不住泄了。
蜜汁四溅(H)
“……又勾引先生了,是不是?”
果然是这般sao媚的身子,都还没有碰几次捏几次,流出来的sao水竟把床单都打shi了。
萧璟心下明白自己此举已然出格,既然玉姝都泄了,此时罢手方是正道,可他胯下如烧着一团火,那rou棒硬得都快要爆掉了,勉强压抑着喘息,握着阳根一下接一下地打去,直把少女下面那张小嘴打得蜜汁四溅,上面的小嘴也是yin哦不迭。
这边凌波在门口守了几有小半个时辰,屋内时不时的响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起初还很是羞窘,但后来只是着急——
怎么屋内那两人,还没有完事?
她有心想推门进去,又怕惹恼了萧璟,不知为何,虽然家里上上下下都说萧先生和善,凌波对他总存着几分畏惧。
无可奈何之下,便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贴在缝上偷觑屋内的光景。只见那罗帐垂下的大床上,自家姑娘正侧卧着,身上寝衣皆在,虽然襟口散乱了些,总归是没有凌波想象得那般不堪。
凌波方松了口气,心道这萧先生到底还是正人君子,并没有过多轻薄自家姑娘。她不敢再看,忙背过身去继续守着,却不知她刚一转身,一只大手便从后探出,握住少女的ru儿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搓起来,而玉姝并拢的腿间那亵裤已经全shi了,穿与不穿,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当下玉姝又被揉得娇哼起来,打着她嫩bi的鸡巴从后面顶上来,每一下都故意顶着那个半张不张的小rou洞,好似下一刻就要戳烂亵裤直接插进去。
她已经泄了数次,身子绵软无力,只能卧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把玩,好不容易娇喘着断断续续道:
“我,我身上已好多了,啊哈……想必是,想必是毒性已被压制,今日……嗯,就,就到此为止罢……”
萧璟却道:“那姑娘身上还热不热,xue儿里还痒不痒?”
玉姝迷迷糊糊地想着,倒确实是痒的,不仅如此,若他不揉自己的nai儿,那nai头也是涨痛得不行。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便听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
“所以,这毒还未解。”
……是,是这样吗?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哄骗了,但萧璟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她那小xue里流了那么多水,会不会流干啊……
好在她没把这话问出口,否则定然又要惨遭一番蹂躏。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凌波方才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璟负手站着,青袍洒然,神色平静,淡淡道:
“姑娘已经睡了,你进去伺候罢。”
凌波忙垂首应喏,他又道:“解药的方子姑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