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着她胸前无限春光。
“好了?”萧璟淡淡的语声又响了起来。
他有一把好声音,还在家里的时候,玉姝虽与他日日教学相长,但碍于男女大防从未见过他面容,那时便想,这般润玉似的,其主人必也是个谦谦君子。
只是……只是到得如今才知……
念头闪过,萧璟搁下笔,已是将一片《师说》临完,端详片刻,他拿起帕子拭了拭手,屏风后传来凌波的声音:
“请先生……入内。”
他方迈步转过屏风,步伐不疾不徐。只见那九折黄杨木绣烟雨画屏后,近乎半裸的美人儿端坐在案前,小手紧紧揪着裙摆,脸儿涨得通红,眼中似要滴下泪来。
——这般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寻常男人看了怕是立刻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将上去,将那美人搂进怀中百般怜爱,他却只是微微一笑:
“姑娘身上的兜衣怎么还在?”
“脱了。”
“你!”玉姝含羞抬头,“你不要太过分!”
但萧璟只是唇畔含笑,神色中没有丝毫惊慌。
她胸脯急促起伏了两下,身后的凌波早已在萧璟步入屏风后时便退至一旁,站在靠门的位置背对两人,不敢瞧见自家姑娘遭人欺辱的模样。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片刻后,只听极轻的一声“啪嗒”,想必是玉姝的兜衣落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她上半身再无任何遮羞之物。因她还在长身子,两只嫩生生的ru儿生得不算大,难得是滑如凝脂莹润似玉,点缀在ru丘顶端的两颗红樱娇嫩可爱得紧,颤巍巍一动,便好似枝头欲坠不坠的桃花。
玉姝下意识想拿手臂遮住,可她那腕子生得纤细,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反而因为她拿手去挡,两只美ru被挤压得愈发高耸。中间一道深深沟壑,诱人已极,萧璟的眸色黯了黯,口中依旧笑道:
“姑娘这两只nai儿,比起在船上时似乎又大了些?”
……什么,什么大不大的,这样的下流话,是他一个为人师者该说的吗?
偏玉姝却说不出反驳之语来,她本是闺阁千金,纤纤弱质,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在男人面前这般赤裸身体的,就是面对她未来的夫婿,亦不曾想过如此放荡之事。
可萧璟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又是如此真实,她羞愤欲死,恨不得把耳朵捂住不去听他口中吐出的话,但他已走至近前,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玉姝忍不住“啊”的一声,大手覆上来,五指张开,轻轻一握,便捏住了一只浑圆ru球。
“果然,今日揉起这ru儿,一手掌握已经有些困难了。上次,可是轻松得很。”
“……嗯……嗯!……”
用力咬着唇,可又涨又麻的感觉涌上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呻yin出声。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丢脸,玉姝慌忙捂住小嘴,只瞪大了一双水杏般的眼儿看着萧璟。
“你……你胡沁些什么!”
上一次,也不过才过了三日而已,纵使她的nai子长得快,哪里就这般不堪了。
“胡沁?”萧璟挑了挑眉,“姑娘是不是忘了,在下是姑娘的先生?”
赴京伊始(H)
时人重师道,这授业之师是与“天地君亲”排在同一列的,就是天子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道,在家中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
可是,这绝不包括面对眼下的境况,她能依旧对他毕恭毕敬。
“看来姑娘是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
“我没说……唔!”
一语未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nai头被拉扯起来。那rurou生得极有弹性,偏又嫩滑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萧璟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nai尖,曲指便是一弹——
霎时间,似痛似痒的感觉涌上来,那种奇异的滋味虽不是第一次感受,可还是让玉姝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的下半身早已不知不觉绞紧了双腿,忽觉nai头上又是一shi,大舌袭上来,薄唇将那樱果含住,她一下没稳住,跌进了萧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
“……嗯,不行,不……不是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的吗……”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细细回荡,凌波背对着那二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但只能一径忍着。
啧啧……舔舐的水声极清晰又直白,便是不回头,她也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做什么,偏偏这又是无计可施之下的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啊哈……疼……别,别咬……”
……这个萧先生,明知道自家姑娘生得嫩,他就不能轻些吗?
差点忍不住出声劝阻,凌波只能在脑子里想些旁的事,她伺候姑娘已经有十来年了,就是做梦也没想过的——
有一天,自己竟要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姑娘被男人玩弄jianyIn。
如此惊世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