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到小天身边,关切地看了看小天的手,又在小天旁边耳语了几句,接着一个转身,抬手就赏了郝健龙一记重重的耳光,再揪着年青军官的生殖器朝小天叫嚷:“不要害怕,尽管折磨他,这家伙这么大胆!居然敢抓主人的手?这种野蛮的牲口就是应该狠狠地给他一顿饱揍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郝健龙闷哼着,那条被踢中关节的腿也不听话地打着颤,这小伙子腿部虽然肌肉发达,但再强壮也毕竟是人,关节处也没有多强的防御能力。一阵剧烈的疼痛迅速传来,他的脸部显得有些扭曲,豆大的汗珠滚落了一地。
趁郝健龙正痛得冷汗直冒的机会,小天走回他的正面,捏捏他坚毅有力的脸庞仔细地打量着。在KTV包房那仅剩的起点缀作用的烛光照射下,特种部队青年军官那肌肉发达的身体上因为剧烈的痛苦,正不断地流着道道汗水,发出野性的光芒。小天的手蛮横地在他坚实的背部和后臀一阵乱摸,还报复式地狠狠揪扯着他那黑亮的阴毛,更加肆无忌惮地拿指甲掐着郝健龙的大腿根和他那两个沈甸甸的卵蛋!
望着这条野蛮的雄性生殖器,小天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抓着高颈玻璃杯,又把蜡烛再靠近了一些,想仔细观察一下郝健龙的龟头,谁知刚一靠近,只听“兹啦”一声,小天的面前冒起一股青烟,那焦臭的气味让小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探奇心切,烛火靠得太近,那不断上窜的火苗将郝健龙那杂草般漆黑茂盛的阴毛给烧着了!一簇簇杂乱的阴毛尖端闪着火星,正迅速地向后弯曲翻卷着,发出一阵阵劈劈啪啪的声音。
谁知满房间的灯被少年刚才下令给全部关掉了,现在只有几线烛光在飘摇,什么都看不清。小天嘀嘀咕咕地埋怨着,顺手拿起桌子上那个盛在高颈玻璃杯里的漂亮蜡烛,将烛光完全靠近郝健龙的隐私部位,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小天的手被捏得隐隐作疼,气也是不打一处来,但想着少年刚才在耳边教授的折磨方法,觉得这方法也有点太过于狠毒,但眼看着大腿关节后部被刺伤的郝健龙正摇摇晃晃地弯曲着受伤的腿,另一条腿却还倔强地支撑着身体,坚定的眼神里居然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小天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一脚就朝年青军官另一条大腿的关节后面狠狠踢去!
“哎呀!”小天被这意料之外的景象给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黑暗里郝健龙那恶狼似的凶狠目光。还没等他再次被吓得叫唤,耳边就传来少年那不可抑制的愉快笑声:“我说小天啊,你烧他阴毛没关系,不过这几个牲口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上午为反抗我的狩猎又和我的奴隶搏斗了好久,身上早就汗津津的,老二那里可能也臭烘烘的吧?你就不怕难闻啊?哈哈哈!”
见郝健龙只顾捂着不断抽搐的大腿肌肉痛得眉头紧缩而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小天的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刚才没有看清楚这个强壮男人的隐私处就被他的反抗所打断,现在可要好好补偿回来!
少年不由勃然大怒,抄起一根木棒就朝排在中间的两个战士的头顶打来:“牲口你们听不懂人话吗?给我站出来,抓好你们队长不要让他乱动!!!”
“真是头畜牲!都被扒光了居然还敢反抗主人?看来你真是口服心不服啊!哼哼!看来不给你点血的教训你会翻天吧!!!”少年冷笑着挥挥手,一头奴隶迅速关掉了KTV包房的灯,刹时房间里一片昏暗。
哼,别的军人都老老实实地接受自己的检查,凭什么这个大块头家伙就要反抗?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军官就要比别人特殊点?小天一边不服气地嘟囔,一边瞪大眼睛准备将这个充满反叛气质的壮小伙的私处看个彻底!
那十个特种部队战士面面相觑,心里一阵阵地发紧,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样,加上心里又有气,因此谁也没有站起来。
在烛光的照耀下,郝健龙这个年青军官的睾丸显得非常壮大,沉沉地悬挂在阴茎下边,显得十分野性。由于刚才小天不经意的玩弄,年青力壮,精力旺盛的郝健龙的老二已经翘了起来,像是一架随时待发的大炮,那烛光下的茎干通体黝黑发亮,显得精神抖擞。由于充血的缘故,它的全身布满了粗暴的紫筋,有力地盘绕在柱体周围。随着血流的冲击,一条条粗大的血管左右上下地跳动着,示威似的怒视着小天。
,他的右腿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强烈的疼痛使他几乎站立不稳。他嚎叫着转过头,正好和少年那寒冰似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什么啊,我不小心嘛,谁叫你把灯关掉了?害我出这么大丑,哼!”小天不满地望着少年,尴尬地收回了拿着蜡烛杯的手。
“哎哎,不要停,继续烧啊,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啦,不要生气嘛,小寿星!”少年脸上仍然保持着愉悦的微笑:“告诉你吧,烧男人阴毛真的没什么意思,又有臭味玷污我们的嗅觉,要烧就烧他老二啊,要不烧睾丸也不错嘛,哈哈哈,看他还不痛得嗷嗷乱叫!”
说干就干,少年一挥手,指着跪在小天身边的那10头郝健龙的战友兼下属:“你们,出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