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ru汁十分爽口,混合着细腻的神力,让沧澜的实力在这一刻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他沉浸在这意外之喜中,彷彿上癮一般,不愿离去。
「好痛……」然而女人的意识已经昏沉,她逐渐睁不开眼,下体无止尽的痉挛蹂躪她的一切,眼前顿时一黑。
「岁岁!」
缓缓睁眼,映入眼帘是熟悉的床幔,耳畔响起温柔而带着焦急的呼喊。
「将军殿……」维娜站在床尾,确认羽希醒来时松了口气。
「夫君……小维?你怎么在这儿?」她缓缓之起身,不想却十分费力,还是衍宸扶着她的背才能勉强坐起身。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这场景怎么换来换去的呢?这会儿又回到洛芙了?
维娜快步走至羽希右侧,微微屈膝,「您梦魘了,这都睡了两日呢,可把少师大人急坏了。」
梦?她抬眸望向衍宸,「我又做梦了啊……」
明明已经有段时日没做恶梦了,一想到羽希之前的种种,衍宸只感到后怕,从那日欢愉后醒来,直到夜间也没见羽希睁眼,他赶忙召来维娜,这两日就没怎么闔眼。
「身体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衍辰坐在床边,抬手捋了捋落在她耳侧的碎发。
羽希闻言獃了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摇头,「都睡两天了,能有什么事啊。」
就是这做梦的契机是什么她也搞不明白,总不能一梦就瘫两天吧,叫神洲的运转怎么办?
「将军殿,目前看来您的身子并没有因为梦魘而有其他负面影响,相比涅槃之前的状况好上不少,少师大人也可放宽心。」
维娜原先担忧的神色略微放松,她也是经歷过羽希因梦境缠扰而亡的见证者,后果有多么恐怖可想而知,她不想再经歷一次,但她亲爱的主上大人总爱跟她开玩笑呢。
羽希抚额,闭上双眼沉思,梦的事情先放一边,但她必须规避梦里所发生的一切,毕竟,那不是虚无飘渺的梦境,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再次重生的她实力已然更上层楼,该要好好思考如何对付羽殤。
她在涅槃的同时,对方也不会因此松懈,所以即便力量提升,却也不一定能分出高下。
「您可有哪里不适?」维娜看她动作以为是头疼,语气有些着急。
羽希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回去吧,这不还有衍宸在吗?不必担心。」
她看向身旁摩娑自己手心的衍宸,「夫君,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维娜看二人的态度,心领神会,自觉地退下了,偌大的寝宫剩夫妻俩。
「怎么了?」衍宸抬手抚着她霜色的秀发,有些爱不释手。
羽希顺势依偎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我梦到凤凰神域,还有……那个人。」想到羽殤,至今仍觉得恐慌,她并没有把握能从这人手里安然脱出,即便当年的她已抵达万夫莫敌的境界,还不是被羽殤压得只剩半口气。
听得羽希的话,衍宸的手不由紧了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距离巔峰的状态太远太远,即便这些年来有所恢復,可他连羽生的实力都不及一半,又怎么从恶魔手中保护他的爱妻?
从他献出性命的那刻,往后的所有战事几乎都被羽希一人包办,无法上战场的他只能在神宫内为妻子管理神洲,每每战争凯旋之时,他总能在羽希身上看到大小不一的伤痕,虽说她的修復能力很好,有些疤痕已经看不见了,但心系之人的所有异样,他都能察觉。
「是我……没护好你……」他既是难过又是自责,从羽生口中得知凤凰神域那位毁灭之羽的恐怖神力,这实力的断层几乎也只剩羽希能与之匹敌,而他和她的差距自成婚前一天的战事就拉开了。
羽希伸手摀住他的唇,「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再说了,你的身体……也是为了救我变差的。」
她何尝不明白衍宸心里所想的一切,夫妻多年,最了解她的人是衍宸,而最了解衍宸的人,也是她。
「若不是我的神力……」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不比谁弱。」她昂首抱着他稜角分明的顏脸,金色的瞳孔闪着流光,「夫君永远是我的英雄,大婚那一日,到如今,不曾变过。」
他花白的发,就是最好的证明,为了衍宸,她就是扛下整个神域的血腥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