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乍一冒出来，许书熠就吓了一跳，他晃晃脑袋，努力甩掉那个念头。怎么可能？一定是周新桥的话把他的思路带跑了。
“周教官说的那通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江谕道，“不过，下次周教官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好，少在休息的时候打扰别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只会让许教官觉得困扰。”
……可能是用不惯机器。
许书熠浑然不觉他的想法，他顺着周新桥的力度抬高腿，脸别到一侧，很逃避地闭上了眼，呼吸微微急促。
背过身开始脱裤子，等到下身光裸着，周新桥才拿过一旁的枕头：“腰枕在这儿，下身抬高一点。”
“小熠，”周新桥这次却没有轻而易举被他糊弄，冷声道，“说实话。”
许书熠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离开宿舍。
江谕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外走，然而快要出门时，脚步却停住了，他看向一旁的周新桥，忽然道：“今天中午你敲门的时候，我和许教官正在一张床上睡午觉。”
这两句话的语气与之前的周新桥全然不同，许书熠一直认为他温文尔雅，谦逊有礼，却没听到他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压迫感很强，一时愣住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江谕弄的吗？
他想起周新桥目光沉沉问他的那句话。
他抬起眼来，平静道：“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周新桥盯着看了许久。
“你今晚见了谁？”
但并非如此。至少对于周新桥不是。许书熠的脚心柔软，脚趾盖透着很健康的粉红色，脚面雪白，周新桥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目光不偏移，不去干一些很坏的事。
许书熠咬咬牙，努力把自己当作一块死肉，是的，在医生面前所有病患都会一块肉而已。他安慰自己。
许书熠只能感受到周新桥温热的呼吸，好近，就在他想催促的时候，忽然下身传来热烫，周新桥大手扣在了他的下身，指腹不知道摸到哪处，一股酸胀从尾椎骨炸开，许书熠反应剧烈地想躲，脚却被攥住，无法动弹，他听见周新桥沉声问：“你今晚见了谁？”
地把湿漉漉的内裤直接晾到阳台上，以至于给弄坏了呢？
随着腿的张开，一切也就尽数暴露在周新桥的眼中。阴蒂破皮了，阴唇也明显肿了，肉穴微微张着小口，肉花磨得成了深色，湿润水亮。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玻璃上密集纷杂的雨滴慢慢滑落，云仍是灰暗的颜色，地面积了大滩的雨水，不规则的镜面倒映着少管所颜色单调的楼。
周新桥穿着身驼色的风衣，靠着椅背，闻声抬头，几乎是有点漫不经心地看向他的方向，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那还是明天……”
“……脏。”许书熠声音发抖。
许书熠听话照做了，脸一阵发热，不敢直视周新桥，磨蹭了半天才肯张开腿，可又听见周新桥说：“还是太低了，这儿没有脚托。”
“既然不把我当回事，周教官又何苦多次上报上级，来把我调到其他班去，
然而头顶的灯突然灭了，许书熠慌乱地抽回脚来，并拢了腿，结结巴巴说：“到休息时间了，那个……学长，你快回去睡觉吧。”
话音未落，忽然脚被握住了，许书熠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回抽，然而周新桥握得很用力，手心滚烫的热度焐着脚底，他听见周新桥低声说：“你踩着我的手，腿抬高。”
周新桥安静地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置若罔闻。
然而他缺乏应对这类事情的经验，只是呆呆地看着周新桥关门离开。半晌，许书熠下床拿了手电筒和镜子，艰难地对着下身照，才发觉那处尤其的红，肿了似的，轻轻一碰就疼。
为什么会这样？
许书熠不敢再往江谕那里想，这对他而言太匪夷所思了。
少管所有统一的熄灯时间，十一点一到，除去办公楼，所有的地方都会关灯。黑暗中，只有外头月亮微弱的银白光线晕开在地面，此外什么也瞧不见，许书熠听见周新桥的呼吸声，半晌，床铺传来嘎吱声，周新桥下床穿好了鞋，语气平静：“好，你也早点休息。”
江谕起床时，许书熠仍睡得很沉，乳尖叫他吮得有些肿了，江谕轻轻擦干净了上面湿漉漉的口水，这才离开宿舍。
电梯门在身后合上，咔哒一声。
“不脏。你不信任我吗？小熠，”周新桥轻声说，“我没有害你的心思。”
许书熠直觉周新桥生气了。
江谕坐电梯下到一楼，刚要走出去，却看见坐在一楼大厅长椅上的男人。
手机屏幕的光折射到眼镜上，周新桥神色如常，不冷不热道：“小熠容易心软，什么猫猫狗狗都会带到宿舍去，这种畜生也不通人性，以为自己进了门就可以登堂入室。”
许书熠下意识地编造之前的谎言：“我、我……”
他烦得厉害，睡是睡不着觉的，索性先行离开了，也省得许书熠察觉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