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手指轻轻地落在林文宇的脸颊上，甚至连抚摸都轻得发。
“不疼。”
“饿了吧，我去热饭。”
“我去吧，主人。”
“老师，对不起。”温凡艺的目光定在林文宇的口，那一瞬间林文宇觉得自己好像被击溃了。
“怎麽了，凡艺？”他搂他，即使浑身发痛他也想在这一刻搂他。
“不要去相亲，周末不要去相亲！”温凡艺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在特别安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出。
林文宇愣住了，原来这百般的虐待只是不想自己出去见人。
他把头埋进温凡艺宽阔的膛，感觉到少年起伏的心跳，忽然觉得活真好。绝望的活也好，痛苦的活也好，只要让自己能在这个少年的生命里停留，怎麽都好。
“老师还是要去吗？你不怕我把你的脸打烂？”
林文宇呵呵的笑起来，看温凡艺气得呼哧呼哧的还真是一件开心的事。
“我不去了，我本来也不打算去的。”
“算你识相！哼。”
“你怎麽知道我要去相亲的？”
“就你那张脸还能藏得住？你不看看你这一周都面含春风的，跟个白痴一！”
“我有吗？”
回答林文宇当然不是有或者没有而是狠狠一口咬在肩膀上。
温凡艺森森白牙就这麽深深地扎进林文宇的肌肤，像是一种标记，他总喜欢这麽用力的咬下去，让那个印子一直存在，青黑的也好紫红的也好，哪怕是淡淡的棕色，他也不会允许那些印子消失。
他是他的，一个人的。